我們先前說的“羅莎的玫瑰小屋”是一對從法國來的母女開的,四十多歲的單身母親帶著一個十七歲的女兒,母女兩個都叫羅莎。 ROSA在法語中就是玫瑰的意思,在懂法語的人看來花店的名字有些可笑。
“歡迎光臨。”走近花店就迎上像紅玫瑰一樣嬌豔的少女,“啊,JAY。”小羅莎嘴上在和我打招呼,眼睛分明在朝我身後的俊小伙子身上瞟,“還有……呃……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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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法醫的報告出來以前我閒不住,就和宇豪先以藍玫瑰為線索展開搜查。
在藍玫瑰剛送到我手上時我們就對它作了全方面的檢驗。花放到海德先生身上時可能還是新鮮的,到別人發現屍體時已經快成木乃伊了,像借屍還魂的幽靈,已經失去生命了還美得詭異。玫瑰上當然沒有指紋、毛髮、皮屑或任何可以提示兇手身份的線索,有也未必有用,倫敦是英國人口最多的城市,在沒有範圍的情況下就算化驗出DNA也無從比較。花也沒什麼特別,雖然是名貴的“藍色妖姬”,其實在不少高檔花店都能買到。找不出更多的線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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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3年12月13日晴
今天是個不吉利的日子,雖然不是星期五,對愛德華?海德先生而言應該沒有哪天比今天更倒霉了——他的屍體在小巷裡躺到晚上才被人發現。這是我見過的最乾淨的現場,沒有人有殺人動機、沒有指紋、沒有腳印、沒有目擊者,留下的唯一線索就是稀薄寒冷的空氣和兇手彷彿為了捉弄警方故意放在他嘴上的一朵藍色妖姬。現在這朵玫瑰正放在我桌上的證物袋裡,沐浴在和維多利亞時代一樣美麗的月光下,我好像能在綻放的花朵中看見兇手帶著殘忍的笑欣賞他譜寫的夜曲血色的開場。如果他是在笑被捉弄得束手無策的蘇格蘭場,我無話可說,可如果他是在嘲笑我,我不會讓他笑到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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